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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她吸走了两个女儿的灵魂？

    白小九更加想要知道真相了，狠狠地推开方竹若，提高音量大声道：“方竹若，到底怎么回事？你能不能仔细地说给我听听啊？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没有记忆，但我就是白小九。如果我真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，我愿意承受所有惩罚，也愿意给你那两个女儿陪葬。”

    “但你不能什么都不说，不能让我死得不清不楚吧。”

    什么记忆都没有的人生真是太憋屈了，憋屈死了。

    方竹若听到白小九这样说，才慢慢停止了哭泣，仔细地看着白小九的脸，看着白小九的双眸，声音更加凄苦而绝望：“就你现在这丝能勉强撑着人身的灵识残魂，当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白小九，就算你能吸纳天地灵气，能吸纳别人的修为，但你为什么要吸走我两个女儿的灵魂？”

    “就你这样自私惨无人道的臭狐狸，凭什么可以当上青丘帝君？”

    “凭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今天就要你灰灰湮灭，要你给我的两个女儿陪葬。”

    方竹若被仇恨染红了双眼，不再多说，一把抓住白小九的手臂就飞了起来，一直往烂尾楼的楼顶飞去。

    白小九真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。

    此刻她的手臂被方竹若的指甲刺入，血迹慢慢侵染到她雪白的连衣裙袖子上，就像是彼岸花一样红得刺眼。

    她疼痛难忍，又丝毫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她当初真的吸收了这个方竹若两个女儿的灵魂吗？

    吸收灵魂有什么用？

    在方竹若带着白小九上到楼顶的时候，低头就能看到楼底已经燃起熊熊大火。

    不用说，这是方艺芯在楼下的杰作，她们俩这是要她从楼顶摔下，摔到楼下的火堆烈焰里，这样就能百分百地置她于死地，让她灰灰湮灭了。

    方竹若放开白小九的手臂，狠狠地瞪着她，似乎摔死烧死她都不解恨，必须还要好好折磨折磨她。

    白小九轻轻咬了咬嘴唇，缓缓地走向楼顶边缘，站定后转头看向方竹若，声音平静而诚恳：“我只想知道我害死你两个女儿的全过程，然后我不用你推，心甘情愿地自行了断。”

    如果千年前的她，真的那么惨无人道，那她确实应该为方竹若的两个女儿陪葬。

    方竹若看到白小九坚定的样子，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。

    白小九吸收她两个女儿灵魂的全过程吗？

    她确实没能亲眼看到，只是……

    白小九见方竹若发愣，动了动眉头，水灵的眸光扫向方竹若，声音虽轻却掷地有声：“你，其实并没有亲眼看到你的两个女儿是被我吸食了灵魂？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这么笃定我就是害死你两个女儿的仇人？”

    应该得到的报应与惩罚，她绝对会接受。

    但冤枉她，绝对不行。

    方竹若回神，狠狠道：“不是你，难道还有别人？”

    这回白小九的语气也强势起来：“你有证据吗？”

    没有亲眼所见，能拿出证据也行，否则就算她没有任何能力，也要抵死拼搏反抗。

    小九看了看眼睛里满是仇恨的方竹若，看了看四周的环境。

    凭着刚才方竹若的小车鬼打墙模式，他们应该在结界之中。

    青丘灵狐传说中，白衣荛的结界术非常厉害。

    看来当方竹若与方艺芯带她走之后，白衣荛已经跟了过来，所以这结界是白衣荛设置的。

    白衣荛是她的堂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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