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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下一秒，他突然把纸条揉成一团，看也不看地就扔进了垃圾桶里。

    做完了这些，他转身去了考场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，第一科考试正式开始。

    余凌拿起笔，面无表情地在试卷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后，便停住了。

    明明先前已经做好了决定，怎么到了关键时候，他却又犹豫了。

    余凌皱眉，手上的笔欲下不下，正如他的心，纠结万分。

    他知道，如果自己真的故意把考试搞砸，那么他和宋柠以后，就真的不会有牵扯了。

    宋柠会对他彻底失望，老刘会把他们分开，会让宋柠专心去辅导裴瑾川一个人。

    而他，终于可以自由了，回到他以前的日子。

    可是这一刻他却又迟疑了。

    做了半天的心理战后，最终，余凌还是扔下了笔，不再去写半个字了。

    没必要犹豫了，就这样吧。

    回到之前，没有人管他的日子，挺好的。

    -

    三天的考试说结束就结束。

    最后一科考完，学生们出考场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各个学霸对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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